这个脑洞给我□□□□□□□□、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、□□□□□□□□的□□□□。□今天□□□□,我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。
出身云雾街的诗人不会喝酒,是军中广为流传的逸闻。
(资料图)
而作为龙骑士团历史上第一个被盔甲压瘫的新兵,她成功地在营地门口的石质台阶上磕出了永恒的凹陷。
彼时伊修加德与龙族的战争已打响数年,各部队有生力量大都经过了几轮更替。
在两个月前的一次要塞突袭中,龙骑士团遇伏,折损过半,尸体亦不知其所踪。
这个莽莽撞撞的新兵的到来,冲淡了不少阵亡带来的阴郁。
她从来没有摘下过头盔,连睡觉也是背靠立柱站着睡。
“诗人都是站着睡觉的。”她说。
她在龙骑士团自称诗人,真是件怪事!按理说,这样的小豆丁就该在后勤待着,没有必要到战斗部队来。
直到第二次要塞夺还作战中,她摇摇晃晃地举起近两倍于自己身高的龙枪,扎落了一只飞龙。
这是一只很奇怪的飞龙。既不躲闪,也不攻击。龙枪钉上它的翅膀,带着畸形的身体向下急坠。
不管怎么说,这都是一条飞龙。
出身云雾街的诗人像醉过了头,摇摇晃晃地走到飞龙的尸体面前。
这时大家发现,这条龙实在小得可怜。
龙族竟然连营养这般不良的小龙也要上战场吗?
她割开飞龙的皮肤,从脖子一路向下,剖开它的肚皮。
她伸出手拽啊拽,抓着肉块向外拖。
嘶啦一声响,有组织被扯断了。
没有人敢上前帮她。
她并不求助。又是拉,又是蹬。直到飞龙的皮囊里剥出一具血肉模糊的人体。
裁判所的督战队已经抵达,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。
她脱下过分沉重且不合身的盔甲,伏身在那具皮肉剥落的躯体上。她摸了摸尸体的左胸,好像还在确认心跳。
然后她闭上眼睛,说:
“可以了,开始吧。”
刚拔出的龙枪先后贯通胸口,牢牢地钉在雪地上。以此为中心,漂亮的殷红色扩散开去。新雪初霁,天光明朗了。
“把异教徒和叛教者的尸体烧掉吧。”审判官说,“堆得太多,仓库放不下。龙枪带回去,还有得用呢。这种事,今年已经第五次了。下次注意点,招工时候要写明:不要诗人。她们都有点疯病,不好管。”
“对了,”审判官又补充了一句,“跟龙族那边商量了一下,除掉的不安定分子,可以给一个好名声。比如龙诗友好的英雄。双方关系要团结嘛。”
火舌翻动,舔舐年轻诗人的面颊,淹没了相拥的冰冷身躯。
大家不知道她的名字,也不知道那具无名的尸体究竟是谁。没有人议论。于是黑烟在漫天飞雪里散去了。与此同时,另一个年轻的诗人,正要携着她的火把上山来。